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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行动middot节mid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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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笑着说:“我们都是在夜间执行任务,黑色是我们的保护色。这套紧身夜行服是用特殊材料制成,重量轻,弹性好,可防红外线,难能可贵的是衣服滑如*鳝,但又不像涂上*油那样粘贴杂物。而薄手套也是特殊材料精制而成,和衣服一样刀枪不入。这样,我就可以有效地化解敌人的攻击,在敌人意外时我也可以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理论上说,这套装备相当于我们平常所穿的防弹衣,但其实它只对刀剑等冷兵器起着防御盾牌的作用,而对于枪弹则作用不大,因为子弹的射速快,动能大,弹着点微小,子弹虽然射不穿衣服,但强大的动能还是能击断衣服内的骨头,击碎内脏。”

冷雪双手交错,双掌赫然间多了一个物体,冷睿亮起战术小手电,才发现冷雪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各持着一柄黑色的匕首,原来冷雪的左手腕上绑着一个黑色的刀鞘,而右手腕下也绑着一个黑色的刀鞘,只要她双手交错,就能极速地拔出手腕上的刀子。

冷雪分别把脚跟敲击地面,她的靴尖骤然弹出一把长约一寸的刀刃,刀刃也是墨黑色的。此时的她,除了一双精光闪闪的明眸,全身上下,包括武器都是黑魆魆的,就像一个黑色的幽灵。她展颜一笑,在手电下她的皓齿和全身的黑色交相辉映,显得更雪白了。

冷睿担忧地说:“雪妹,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穷凶极恶,不是普通人,你最起码也要带把手枪防身吧。”

冷雪扑闪着大眼睛,轻笑着说:“三哥,这些是我和戴海娜防身的终极武器了,我的*针也不是吃素的,但三哥的话我不能不听,就把一支手枪绑在颈背后,以备不时之需吧。”

他们两人吃了一些食物和喝了一点水后,就靠着岩石假寐,补充体能和等待突袭的时机。

大海在酣睡,世界一片安详。带着腥味的海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大海的呼吸声;波涛撞击在岩石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就像大海呼噜声;小虫子的欢鸣声,就像是母亲哼着的催眠曲。不知名的野兽偶尔发出凄厉的吼叫声,才使人觉得这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休息了一个小时,冷雪和冷睿不约而同的睁开眼站起来,准备突袭行动。他们背上背囊,冷雪用黑布把战术小手电包起来,亮起手电时则只有点点的荧光,真的是“孤光一点荧”。冷雪领着冷睿摸到一个两面山体交界的地方,两面山体构成30°,裂缝最窄处只可以同时钻进两个人。

悬崖长满杂草和蔓藤,一道用钢丝绳索制成的小梯子一尺来宽,就隐藏在这些杂草和蔓藤之中,小梯子被涂成绿色,就像是变色龙的保护衣,如果不是布设梯子之人,外人即使刻意搜索,也绝难发现这道小梯子。

黝黑的山谷丛林犹如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等待着吞噬所有扑到那里的一切。夜风呼啸,林涛如潮。裂缝里黑如墨染,阴森如*域阴城,林间树梢的风声凄厉如*哭,远处还传来怪兽嘶吼的声音,让本来就如墨一般漆黑的裂缝更显可怕。

冷睿、冷雪戴上夜视仪,冷雪拨开杂草和蔓藤,想率先攀爬,冷睿一把扯开冷雪,一马当先,攀上梯子。他用手轻轻地摸索着,轻轻的拉过绳子,像牵一个害羞新娘的手,引导着她顺从自己,慢慢地往上攀登。

大海人*莫测,海上骤然起飓风,一条宛如挺身直立的巨龙,拧着漩涡从大海上奔驰而来。两侧峰顶的石头、树枝,像给吸尘器吃掉一般,稀里哗啦的往深渊下钻去。

看到海面上骤然而至的巨大风柱,吞云卷雾般朝他们袭来,冷雪吓得惊呆在原地,迈不开步伐。飓风来势汹汹,速度快得像有意捕捉他们。他们往上爬了几十米,一股强大的吸力便从身后产生,开始把他们往悬崖下狠拽。

冷睿右手抽出腰上的钩绳,及时往右侧的一棵大树干上狠抡,制止飓风那章鱼触角般索命的缠卷。绑在腰上的绳子,立刻绷紧拉直,隔着黑色作战服将他腰骨勒得生疼。冷睿放开紧抓着梯子的左手,他的身子就像一片树叶般下飘。当他下降到紧跟着他的冷雪身后时,他左手如闪电般抓出去,如导弹般精准地抓紧绳梯子,然后,他右手猿臂轻舒,把冷雪狠狠地搂在怀里。

冷睿从冷雪的背囊里取出攀登绳子,大声呼喊冷雪用绳子把他们两人如粽子般捆绑起来,成为一体。而他为了分担腰间尖利的痛楚,竭尽全力,再次抛出一根钩绳,缠绕在相邻的一棵树干,使他自己双向受力。有了第二根绳子同飓风吸力抗争,又腾出手来抛第三根钩绳,进一步分担腰部痛楚。

现在他的身体仿佛被一把钳子用铁丝不断拧紧,骨骼咯咯作响,比森蚺缠住的滋味儿还难受。峭壁的大树,和他承受着同样的折磨,树枝咔嚓咔嚓的断折,掉下,给飓风卷进崖下。

“咯吱,咯吱……”如果植物也能表达情感,冷睿想这就是它们的呻吟和哭泣。飓风是大自然咆哮时挥打出来的手臂,破坏力惊人,原本昏暗的光线,霎时变得昏黑。风源到达了他身后位置,他的嘴唇无法再闭紧,给吹得异常难过,如无数指头抠进口腔,奋力向外撕扯。剧烈的空气哄抢进他的内脏,腮帮鼓的像含着两个馒头,人的呼吸系统的动力,被飓风的破坏力冻结,窒息令他几乎昏厥。那痛苦的表情像分娩下婴儿后,自己用齿磨断连接的脐带。

他们两人在飓风就像纸扎似的,随风在半空中左碰右撞。冷睿就像八爪鱼般紧搂着冷雪,用他的肉体尽最大的力量保护怀中的冷雪不受到伤害。“啪”的一声,冷睿的脊背狠狠地撞在岩石上,他就如遭万斤重锤砸打,脊骨几乎被撞断,胸腔内气血翻腾,如惊涛骇浪的大海。他强忍难受和刀割般的疼痛,搂抱着冷雪不放松,仿佛只要他一松手,冷雪就会被飓风吹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足足过了两分钟,肆虐的风力才呼啸而过。冷睿四肢的体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消耗殆尽。他吊在几条绳子上,双手抓住绳梯子,眼前阵阵发黑,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吐出股股夹着灰尘和树叶的酸水。冷雪蜷缩在冷睿的怀抱里,眼中的神色变异不定,黑色的面罩上滑落一丝不易察觉的泪痕。

他们两人爬上一块凸出来的岩石上,休息了二十分钟,待体力恢复了,才继续往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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