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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7/2 9:35:00

文/叁叁

#婚姻#

有精神洁癖的人,注定一生悲催,特别是于女人而言。

什么叫精神洁癖?

就是对道德、纪律方面或多或少存在追求完美,对自己和他人高标准严要求的倾向,不能容忍某些道德水平偏低的行为,而表现出情绪上的强烈不满或难以容忍。

精神洁癖的形成与早年的成长经历、家庭教育或曾经的挫折有关,如人际关系紧张,婚姻遭遇变故等等,导致的精神变异。

就如同一对歪瓜裂枣的男女,正常情况下生的肯定还是一根歪瓜裂枣,但现实往往出现两个歪瓜裂枣生出一根漂亮正笋的异常,这是基因突变。

精神的变异和基因的变异一样可怕。

具象到情感,有精神洁癖的人极度自虐,虐完自己,虐对方,一旦投入一段感情,具有强迫型人格特征,强迫对方按自己的标准做到忠贞不二,不容瑕疵。

可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人心浮躁,能长期保持对一个人新鲜感的恒定,就如在失能的冰箱里储存一块豆腐,豆腐不酸臭长毛的希翼无疑有违天道。

一个贪吃的小孩,给他一块活色生香的糕点,小孩两眼发直,喉咙蠕动,馋涎欲滴,而你告诉小孩,只能看看不能吃。

婚姻外的诱惑无处不在,喜新厌旧,“贪吃”才是人的本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手上拿着,窥视着别人的裤兜,你的警告毫无意义,小孩会不顾一切往嘴里送。

所以,当一个有精神洁癖的女子去要求一个男人要和她保持同样的爱的洁净和纯度,那无疑杀鸡取卵,没有落地现实的理论依据。

对感情太过专一的人,注定孤独,只能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精神自慰。

就像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秋。

《背叛》夏英杰和宋一坤

01

秋是个综合指数很高的女人,如果放到股市,无疑是只绩优股,外貌、身材、气质、赚钱能力、才华具佳,但她没遇到一个同样优质能与之匹配的操盘手。

再优秀的女人,有天然的性别缺陷,眼光、格局总是比男人稍逊一筹。她们像一块深埋的璞玉,得有识货的人从茫茫人海刨起,再辅以独到的眼光打磨,雕琢,才能让一个女人潜藏的光芒绽放到极致。

就像豆豆写的《背叛》中的夏英杰,一个满面尘灰烟火色的女记者,在极品男人宋一坤巧夺天工的打磨下,短短一年时间,便蜕变成一名风声鹤唳的女作家,散发出她所有的璀璨和芳华。

每个女人都需要一个这样的男人,发掘你独具一格的美,每个男人都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敏锐地嗅出你不同凡响的特质,哪怕宋一坤在监狱,夏英杰依然闻见了他特立独行的味道。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美,藏在黑暗里,发着黑黝黝的光芒,能看到那光芒的,也非得是一双在黑暗中同样散发幽光的眼睛。

女人和男人最高值的匹配度,就是识你,懂你,扶持你,成就你,从形象、精神到能力,最终物化到名和利,实现双丰收,而不是直接甩一张信用卡,让你逛逛逛,买买买,低级到无趣。

不管女人还是男人,一生总奔在实现自我的路途中,那种一点点寻觅,一点点绽放,一点点凸显,一点点光明,一步步走向成功的过程的享受才是精神的极乐,登顶后的拥有反而丧失了追逐的乐趣。

你给我的,和你教我挣的,二者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叫施舍,直接把食物搁在你手心,让你丧失斗志,越来越弱;后者递给你一把猎枪或斧子,让你去从别人手上掠夺,成为最终的强者,环视天下。

有野心的女人,一生都在等待这样一个男人,但大多数的女人一生无果,最终陷入庸常男人给予的庸常生活,过完庸常的大半辈子,年逾五十,草草了事。

秋本就有超前意识,懂得自我栽培,曾经早到年,我们还抱着铁饭碗死不撒手的年代,她已在北上广深跑过一大圈,见多识广,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在所有的女同学中,秋已经算得上人生赢家,很早就在一线城市有房有车。

就像她后来在腥风血雨中昂着头说的那句话那样:“我就是豪门!”

但唯一令女同学们私下津津乐道的,就是她的个人问题,似乎这是她唯一的死穴,能让一众羡慕嫉妒恨的女同学们稍微平衡,心安。私下讲小话时,大家甚至沿着这根藤,极其兴奋地怀疑她面部僵硬整过容,哪儿哪儿都有整过的痕迹,说正经男人还是喜欢原装货。

说到底,无非就是秋有过两次婚姻么,这成了被攻击的把柄。

这时代,有过N次婚,关谁鸟事,秋依旧我行我素,她是倔强而执拗的女人,只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其实,她们谁都不知道,秋有精神洁癖,说严重了,是种精神疾病,这才是导致她婚姻不顺的主因,她不过用两次婚姻的代价识别了两个和她不同路的男人而已。

02

能继续深耕的婚姻,至少互相成就,而她的两次婚姻,第一个,出轨,从精神上拖垮她,第二个,她不爱,从精神上背离她,秋强迫自己成为婚姻中的孤儿。

张小娴说,最能反映女人品味的,不是她的衣着、爱好,也不是她开的车,看的书,家里的装饰,而是她爱上一个怎样的男人,即使她在其他方面品味优雅,若爱上一个差劲的男人,便功亏一篑。

张小娴的这句话囊括了秋的前半生,她选男人的眼光的确很差,一个不如一个,这是女同学们对她的评价。

女人的一生有两项事业,婚姻和挣钱。而婚姻的不顺,往往会折射到挣钱的事业中,成为一大绊脚石。

所以,秋婚姻事业的功亏一篑,直接导致了个人发展的瓶颈,表现平平,浪费了绩优股的潜质。

她从不看对方的学历、出生、家境,只钟情于男人身上原始的野性,用她的话说,那劲劲儿的味道才能镇住她,让她兴奋,有感觉去热气腾腾地生活。

这个人不一定能让你过得好,但一定能让你过得不平凡,秋如同夏英杰一样,想要的是一种境界,一种精神。秋这本书,小市民的小聪明是读不懂的,一本好书应该属于能够读懂它的人。

秋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彻底读懂她的人,帮她归纳人生的中心思想。

按道理,第一段婚姻的失败足以吃一堑长一智,但第二段婚姻,她踏入了同一条河流,喜欢了同一类型的男人。

她的第二任丈夫,最具这种特征,1.8米大高个,五官硬朗,棱角分明,一头天然卷曲的灰色长发,身材健硕,穿吊裆裤,说话像打雷,走路像秋风扫落叶,男人味十足,走在人群中,回头率极高。

他对秋一见钟情,为了秋,放弃一切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白手起家。单单这点,就让秋感动。二婚,能遇到这么诚恳,肯为自己付出的人,已经算是她的幸运,夫复何求。

经济基础,二者不相上下,所以,相识不到三个月,秋默默地嫁给了他。

可婚后的日子如同一块调色板,由浓渐淡,由深及浅,由五彩到黑白,天天腻在一起,激情褪却,秋才发觉二人精神领域不在一个范畴,三观相差甚远,他喜欢刷抖音,喜欢玩陌陌,喜欢和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暧昧,自降身份,趣味庸俗。

他并没能翻阅她的内瓤,她对他感觉渐淡,几近全无。

秋的生活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她把自己丢入一辙寂寞的痛苦的深渊。

03

寂寞原本没什么不好,但缺少乐子的痛苦如同一箍火药桶,枯燥乏味的灰尘每天抖一点,渐渐堆积成一座沉默的活火山。火星子一溅,岩浆瞬间喷涌,铺天盖地,汪洋如海。

秋出轨了,从精神到身体,敢爱敢恨的秋毫无顾忌地统统交付,爱就爱到死去活来,恨就恨到天翻地覆,秋原本性情。

“你不知道睡在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身边,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这种痛苦,只有我最有发言权。”

没想到仓这样接话,这是秋和仓第一次肌肤之亲后的对话。

秋既像倾诉,又像喃喃自语,躺在仓胸前,眼角淌下无声的泪,她抑制不住拉住仓的大拇指,去抚平眼角的泪滴,那是漫长的等待得到满足的平静,又像无声的控诉。

仓紧紧地搂了楼秋。

仓沿袭了秋对男人一贯的审美,高挑个,帅气,清瘦,略带书生气,他没有好的工作,没有好的家世背景,甚至落魄潦倒,和秋落差极大。

但秋不可抗拒地爱上了他,因为他们相似的经历——自杀。

秋在第一段婚姻结束时,吞噬过一整瓶安眠药,被及时救回。她无法承受前夫的背叛产生的地动山摇,一想到前夫和别的女人赤条条纠缠的情景,她就觉得脏,就不由自主吐到胃出血。

秋受尽第一任丈夫的暴力虐待,精神堡垒轰然坍塌。

那种自我放弃的绝望,一心求死的纯粹,濒临死亡的平静如水,即将解脱的无解、虚空、曼妙,只有有相似经历的人才懂,秋大感意外地在仓身上找到了归属和共生。她的眼泪在黑暗中充满了颤栗,就像夏英杰第一次在监狱见到宋一坤一样,一种模糊而又漂浮不定的东西像幽灵一样在她潜意识里游荡。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感觉到了她那本书的扉页在颤动,仓是那个即将翻阅她的人。

仓一生坎坷,坐过牢,有过不死不活的婚姻,入狱后,被离婚,被抛弃。在牢里,吞竹签,吞玻璃,喝药,仓三次自杀均未遂,像只被上帝拒收的蟑螂。

蟑螂是活在黑暗中的,被光明厌弃,三年的牢狱之灾彻底重铸了仓,面上温文尔雅,具有诗人的抑郁气质,甚是迷人,但真正的他活在阴郁的黑暗里,眼睛深邃似一口探不到底的古井,血液里流淌着蟑螂的细菌。

幽默和冷漠、高雅和粗俗、自卑和自傲、懦弱和坚韧、虚伪与坦诚,这些两个极端的特质在仓身上高度统一,完美结合,产生一种奇幻的人格魅力。

他是一个行走的矛盾体,既是魔*,也是天使,既是流氓,也是君子,看似多情,实则滥情。正是这种双重性格游刃有余的切换,让他具备一种其他男人无法比拟的罕见特质,对女人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仓像一只工蜂,每天在花丛中翩飞,用自己的蜜普济众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谁能抵抗他的诱惑。他在女人身上找到雄性荷尔蒙的最大价值,女人只是他寻找残缺存在感的载体,从头至尾,他其实只爱自己。

坐牢的特殊经历,使得仓一直命运不济,郁郁不得志,但他又能在长年累月的憋屈和不甘中云淡风轻,怡然自得,像蟑螂一样具有极强的忍耐力和生存力,又像变色龙,随时幻变,没人知道它真正的颜色是什么,隐含噬人的*。

照片看他儒雅,英俊潇洒,可只有秋知道他瘫软在床上时,蜷缩着,像条狗。风流倜傥的名声在外,可他的床技拙劣。单单就这一点,深深抓住了秋,仓骨子里实际上是个纯情的男人,脆弱如婴孩,使秋如饥似渴地想要爱他,情人的、母亲的、妻子的、朋友的,叠加多重身份地去飞蛾扑火。

如果他要吃她的肉,秋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白藕似的手臂。而他内心是满满的征服欲,秋一个堂堂大学生,一个人中龙凤被他一个劳改犯占有、收服的傲娇令他有嗜血的兴奋。

同时,他也是爱她的,爱她的尤物感,把玩痴迷她的细腰。

同时,他也是恨她的,秋的优秀凸显了他的自卑,使他内心失衡,他是劳改犯,他一生挫败,一生漂泊。

秋和仓陷入一种病态的爱情,像两尾蛇,吐着信子,互相侵占,互相攻击,互相舔舐,相爱相杀,从精神到身体,难舍难离,都想把对方据为己有。

秋的精神领域遭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和攻击,洁白的纸上沾满了血污,她努力地想要揩拭,恢复以前的洁净,但在仓罂粟的魅笑中,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妥协,一次次退让。

秋丧失了底线,爱得卑微而无力,为仓,她倾尽所有,从物质到精神,毫不吝惜,她爱他爱到骨子里,爱到血液里,爱到没有尊严,爱到折叠了所有骄傲的羽毛,萎缩成一朵洁白的蘑菇。

她想要用自己完美的标尺去强迫要求这样一个精神世界无比强大的男人,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秋尝试着挖掘仓身上的特质,为我所用,但是失败了,她反过来成了他的奴隶。虽然他穷困潦倒,但在精神上的王者气势有了宋一坤的霸气。

他完全读懂了她,驾驭了她,一点点改变了她,是她精神领域的王,主宰了秋所有的喜怒哀乐。

秋如同一片卷曲的叶子,匍匐在他的袖口,从属于他。

另一方面,仓身上的特质珍贵的部分被他外泄的俗气遮蔽,消弭,使他呈现出来的还是卧于泥土的灰褐和板结。不走进,无从体会,不用心,无从感觉。他像杵在那儿的漩涡,越走近,越被深深席卷,毫无抵抗力。

秋原本的渴望是能和仓以最高CP值互相成就,走向彼此人生的辉煌,但最终因他骨子里的欲和黑,反而淹没了秋的崇高理想。

秋落荒而逃,在丢盔弃甲的溃逃中,原本可褒的精神力量沦落为精神洁癖。

精神洁癖是贬义词,贴在她心上,如一块过期的狗皮膏药,伸手去撕,有紧贴着皮肤万蚁啃噬的疼痛。

他不是她的诺亚方舟,而是修罗场,秋的世界,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一半死去,一半活着,一半是人,一半是*,秋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

在冰火两重天的挣扎中,秋蓦然回首,忽地看见了那个憨直的男人,一头天然卷曲的灰色长发,身材健硕,穿吊裆裤,说话像打雷,走路像秋风扫落叶,她开始笑,凄然而决绝,凌冽而痛彻心扉。

往事已矣。

原来,平淡的才是真实的,婚姻外,没有诺亚方舟,超出婚姻的局域,灵*一经典当,永难赎回。

秋被仓吸了灵。

夏英杰最后背叛了宋一坤,在他的背后插了一刀。

秋脸上有两行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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