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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12 13:51:00

年的起始源于从韩国回来,从济州岛回来以后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可以重新面对现实了。现在对济州岛的记忆大概就是我爱的朋友、花生冰淇淋、粉发、土豆排骨锅烤肉石锅拌饭校村炸鸡、以及年底还没用完的化妆品。

回来以后重新回到广告公司,没过多久就发起了高烧,39.7℃,大概十年没有发烧到那种程度了。发烧时间正好是在新冠爆发的前两天,医院,我妈说不用。过了两天他们求着我去看,索性没什么大碍,我只是得了流感。

那几天我的身体没有力气,大脑精力充足,脑子里层层叠叠的走马灯和数据分析,越睡越头疼,越睡越痛苦,醒来也清醒不了几个小时,我梦到很多人,我记得和别人一起去冒险,也记得一些开心的或者怅然若失的回忆,总而言之,梦里像五维一样复杂。

然后是年前的工作,办公室的人都请了假,Sam老师早上来打个卡就走了,我呆在空空的办公室里看鲁邦三世,说来在广告公司上班真的无忧无虑,可能是老板对我很宽容,也可能是人们都太好,我很快乐也很舒适地度过了年前的最后几天。

过年没有什么氛围,和一个普通的回家的周末很像,大四的最后时间,我带着电脑回别墅跑数据,然后和家人吃饭,看无聊的春晚,这就是过年了。我急不可耐地回市中心,我每天看着疫情越来越严重,一天破了人次,心里想着我得赶快回去不然就回不去了。我乘着长途公交车,包里姥姥给我塞了一叠口罩,我靠那些口罩过了三个月。

到家后我开启了长达两个月的假期,每天和妹妹鼓捣做饭吃,6点抢叮咚的菜,买了好几公斤肥牛,每天煮汤吃,期间学会颠锅做饼红烧牛腩咖喱etc.然后和妹妹跳消防车,找唐杰陪我玩wii,看了40+部动漫,和71玩了双人解谜游戏。

三月复工,我和张总重新构建了联系,不如说那个时候我们才真正开始认识对方。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并牵绊到了年底。工作的时间过得很快,论文开始答辩,我辞职又找新的工作,张总离开又回来。

我告别了大学。

工作的半年里我变化大到我自己咂舌,去看我上半年的微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巨大变化,甚至每个月我都变了很多。工作时间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是一个月,我的情绪不够稳定,起伏着影响着我的一切。我其实总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骨子里的骄傲,让我觉得所有人所有事都是无法企及我的,但事实不是这样。沉在工作里,我每天消耗精力让我很难兼顾我的爱好或是别的目标,记得刚工作的时候我给搞创老师每天打两个小时电话,说我太累了,我只能无脑说话,打不动字。

下半年认识了不少男性朋友,和刘总出去自驾,和Stone分享歌单听了很多个夜晚的歌,跟的漫画男在南山路走了一段他说没想到你能跟上我的脚步,教了Jonathan几个月的中文,请马达加斯加黑人大哥吃了富春小笼,当然也和牛津男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我的小栗旬教练拉着我的手给了我一颗薄荷糖帮我打断了推销。

但我很快失去了和人短暂交往的兴趣,都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甚至算不上朋友。我一边陷入职场很难认识新的人的焦虑,又同时痛恨认识人的过程。我向来自私且固执,花费时间去了解另一个人对我来说是痛苦的消耗,我厌恶和人打交道,我重新缩回龟壳,我想我是孤独且懦弱的。

当然,我在工作中逐渐喜欢上我的同事们,她们真的很好,我很爱她们。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必要投入的时间,我必须花费时间去和同事相处,从结果上来说,她们很好,我也很爱她们。而对于非必要社交的时间花费,我不愿意。

12月我见了很多我的老朋友,可能挺久没联系的,但再见面我还是非常非常非常开心,我真的很爱我的老朋友们。

下半年还开启了我一年一度的rap沉迷,我跑了不少场子,最终归于平淡。我的三分热从孩童贯穿至22岁,从生活到情感。

当然年最重要的事发生在了年底,或者说是7月也无妨。

7月的某个周末,我做了一个梦,是一个梦中梦。

我走进教室开始写卷子,看着他穿着蓝色校服外套径直走进来,坐在了讲台上,背对着我。他打着电话,说自己历年往事,像叙述,又装作无视我。他打开投影幻灯片,展示数据,我的名字旁边是,别人名字旁边有0多,也有几千几百的。我不知道数字的意义,就开始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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