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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12/31 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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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里偷闲地整理了自己从业多年来结识的方方面面的人的名片时,竟然发现许多人已经十分模糊,甚至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曾经见过.。许多名片由于多年不联系,再一看电话都是6位号或者是7位号,有的联系方式还是传呼机等。于是狠了狠心,对那些根本想不起来,如今再留下来也意义不大的名片实行坚决的“取缔”行动,不再留存了,以免占据自己更多的空间。这次清理行动,一股脑清理了上千张各类样式的名片!

在整理名片时,头脑里也不禁涌起许多有关名片的小镜头:在许多会议上,来自各地的同行一到会场,就不停地向周围的人发放自己的名片,大家一团和气,有的人看也不看对方的名片,就掖到了口袋里。于是还出现了许多笑话,刚发过名片的人,一会儿又找你要名片。甚至把你的名字叫错。还有的人,三天两头换名片,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宋体字,都是某某协会之类的兼职,但是他究竟是哪个单位还是搞不清楚。我还见到一位老兄,身上揣着两种名片,根据对方的社会地位给自己不同版本的名片,当然名片的材质是不同的。

还有一次我清楚地记得,有一位单位领导给在座的几十位参会的中学教师人人发放名片,大家拿到名片时,都面带微笑,表示荣幸。然而有一位中年教师,从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走到坐在会议室中心的这个领导面前说“我不要名片,这个对我没有什么用处!”当时这个女领导刚刚绽放不久的面孔突然就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与会的人也很惊愕不已。谁知这位女领导毕竟见过一些世面,随机坦然说道:“没有关系的。”然后继续主持会议。这是我在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中见到的唯一一次拒绝接受名片的事例。这在当年大家都视名片为神物的时期是很罕见的!

记得有一年我还是做十几本杂志的主编时,每年要出席的活动十分多。有一次我一连先后去三个省参加了3次全国性的会议,用掉名片余张。现在想起来,这些会议恐怕能够记起来的也没有多少人了。

名片

我收到的各类名片材质不一,规格也不同,有的很大,有的很小,有的烫金,有的是彩色的,有的有自己的手绘画像,有的放置自己的照片。有的是中英文对照,有的是全部繁体字。还见过几个人是自己用卡片做的名片,也有特色,也很简朴实用。

我们许多人都幻想自己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其实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只见过几次面就试图办些什么事,其实是徒劳的。我就讨厌许多人刚一见面就对人介绍“这是我的哥们***”,其实他连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从哪来,到哪去都未必清楚。我还得记得,一位在中外合资酒店公关部做公关的人,接受名片和发放名片十分考究。每次接到名片都点头哈腰,嘴里还要重复着对方的名字,然后在,名片背后写上认识的时间。直让对方觉得遇到了难能一见的贵人,恨不能把自己心窝里的话都掏将出来,或者给他一些消费什么的。不像很多人,你给他名片看也不看就随便塞到口袋里。的确,社会交往真是一门大学问,很多人到老都未必搞的清楚。我以为,试图普天之下都是你的朋友是不现实的,试图所有的人都对你热情有加更不现实。不要以为拿到某个人的名片就怎么样了,这只是是继续交往的前奏。甚至就是一种形式。

多年前,我在一次我主持的沙龙上认识了一位刚毕业不久的研究生。她当时就找我要名片。我递给她名片时,她一脸恭敬地说:“很荣幸认识赵老师,我一定珍藏好这张名片。”我当时也很高兴,因为她一脸的虔诚。这个人也真走运,不久就进入了一家报社工作。我因为时常写稿,也开始给她主持的版面写稿。开始她还很恭敬,谁知没有多久我再去时,她一边捏着手指头,一边一脸严肃地说:“赵老师,我们是*报。我是代表市委宣传部和您说话,您一定要把握好写作导向。”我听后,一脸的惊愕,没想到这个人真如俄国作家契科夫笔下的变色龙一样,变化如此之快。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以后再也不去她那里送稿去了。至今再也没有看到这位变色龙编辑。这次清理名片行动,自然她的名片也在“清剿”之列。是啊,名片不大,但也折射出社会生活的巨变。

如今我再出席某些活动时,往往还不愿意带名片,一是嫌麻烦,二是感觉到即使对方当时索要名片心切,说不定回去之后就会把名片随便塞在哪里,或者扔到纸篓里。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一阵发凉,心想给了对方,天晓得他会留存?还是也及时“清剿”?于是觉得有必要进一步联系的人,都当场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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